冷笑,阿昌的身體在瞬間逼近,快的不可思議。
「死小鬼,說話要記得秤秤幾兩重!」快速絕倫的直拳飆出。
砰。
胸口快要炸開一般向一旁旋轉。
這時我應該大叫,或者應該想對策,但是,我這神經大條的竟然還在想,「嗯嗯,這種打法應該是泰拳吧。」
結果又很豪邁的捱了一記。
直接趴倒。
「我還以為你多強咧,原來只是三腳貓。」阿昌冷笑,隨意用腳亂踢。
我沒有說話,並不是不想回嘴,而是真的痛到冷汗直流!
然後很簡單的被戴上手銬,接著拖走。
畚來我以為他們會帶我從側門或者是其他的後門出去,不要引人注目,但是他們卻毫無掩飾的把我從大門帶出去。
全部的人都在看。
我扯著那看起來拆不斷的手銬。
「你再拆,等等把你的手打斷。」阿昌從鼻孔哼了一聲,警告我。
我沒回話,因為真的很怕手斷掉。
如果手斷了,那我連逃跑的籌碼都沒有了。
我點點頭,乖乖走。
快到門口,我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感覺,停下腳步。
「走阿!你想被打是嗎?」阿昌推了我一把。
我向前跨了一步,但第二步卻凝結在空氣中。
「走……」阿昌正準備推我的時候,一個人快速絕倫的從旁邊竄出,然後阿昌的頸骨啪啦一聲,整個人癱在地上。
「你們是……」老胡半句話還沒說完,也是一樣的「啪啦」一聲的倒下。
「你是……」看他這樣子的行動,應該是戰友而非敵人,我出聲詢問。
「別廢話。」他拿出油壓剪,剪斷手銬後,竟然賞給我的頸椎一記手刀,「乖乖的,大家都好辦事。」
「可惡……」我漸漸趴倒。
然後陷入無止境的黑暗中。
等到我再度醒過來後,我在一個房間,一個算是寬敞、豪華的房間。
「你醒了!」之宜不知道從那兒冒出來,握住我的手。
「我醒過來了啊,這裏,是哪裡?」我問,不斷打量四周環境,看到我躺的床前方有一張方桌,方桌旁坐了七八個人。
「這裡是耐斯的王子飯店。」一個我很熟悉的聲音從桌子那邊傳過來,「黑桃一!」
看來他在玩大老二。
這並不是重點,重點是,這聲音好熟悉,他是誰?
「你知道嗎?你被抓走以後,還好是他救了我,不然我早就被警察抓走了。」之宜說,指著背對我,剛剛答腔的那個人。
「他是誰?」我問。
「不知道,他說他叫黑狐。」之宜說,「啊!你肚子餓了吧,等等我叫東西給你吃。」
「恩。」我點頭,頸椎的那記手刀隱隱作痛。
過了大概十五分鐘後,之宜拎著一堆披薩回來,分給其他人後才拿到我床邊。
「吃吧!」她推給我一塊。
「恩。」我掀開被子,坐在床邊啃了起來。
很快的吃完一塊,「還要嗎?」之宜很體貼的問。
我點頭。
她又拿了一塊過來。
一隻吃到第四塊,我才慢慢放下那像餓死鬼般的速度。
「我到底昏迷多久了。」我問,一邊嚼著海鮮口味的披薩。
「一個月。」之宜說,她兩隻手捧著可樂,小小口的喝著。
「有這麼久?」看來那兩個警察跟我說的是真的,「這之中,你去了哪裡?為什麼我會跑到醫院去,然後被警察盯上?」
「黑狐救了我,因為你抱住我跳下來以後,我只有扭傷,但你全身都是血,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,本來想揹著你走掉,但是警察來的太快,太多圍觀的人認出我們是被通緝的人後,我插翅難飛。」之宜一字一句,小聲,卻清楚的說著。
「然後呢?」我問,把剩下的披薩塞進嘴裡。
「接著,黑狐不知道從哪裡出現,背著我衝出人群。」之宜說,「本來我想要連你一起帶走,但是你真的受傷很重,重到我不確定你是不是還在呼吸。」
「接著?」
「然後黑狐說,先把你放著,因為警察不會讓犯人死掉的,他們會好好照顧你,等到你差不多好了以後,再去救你出來。」之宜一口氣把可樂喝光,「但我不相信,畢竟這風險實在太大,聽到他的處理方式,我直接就跟他動起手來,但是一出手,我就知道差距是多大了……第一招,我的手就脫臼了,第二招我用腳,她抓住我後,只說了一句話,就把我打昏了。」
「他說了什麼話?」我很好奇。
「我說,我答應過的事,絕對會做到。」叫做黑狐的人站在我的身邊。
我轉頭。
「是你!」